在电影里，程蝶衣和段小楼的成长历程就像一条隐藏在草丛中的蛇，贯穿了整部影片。特别是程蝶衣的转变北京万昌泰商贸有限公司，几乎掀起了整部剧的第一个高潮，也为两人日后的结局奠定了基础。
【程蝶衣的命运】
程蝶衣的一生，犹如一场绚烂而又悲壮的戏剧。他的存在，仿佛是为了诠释“不疯魔不成活”这六个字的真谛。在他的生命中，痛苦如影随形，他经历了无数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。梦想的破灭，信仰的崩溃，这一切都成为了他人生道路上的绊脚石。然而，正是这些痛苦与挫折，塑造了程蝶衣那令人感慨万千的一生。
人们总说，父母决定了你的起点，他们是什么样，你就是什么样。若你对现状不满，也要学会坦然接受，因为这就是命运。要想摆脱原生家庭的束缚，除了自我觉醒，别无他法。
那时候的程蝶衣还没有这个名字，他被唤作小豆子，是一位妓女的儿子。他的母亲为了让他远离烟花之地，流着泪恳求班主收留他。就这样，小豆子进入了戏班，开始了他的学艺生涯。
一开始，小豆子就被戏班的生活折磨得死去活来，师父严厉得让人害怕，练功的辛苦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。戏班里的孩子大多出身贫寒，但谁说穷人家的孩子就活该命贱呢？
第一个让小豆子的人生观受到震撼的人是小癞子，这个机灵古怪的小孩，平日里最爱的就是冰糖葫芦，他曾对小豆子说，要是自己将来能成为名角，那糖葫芦就可以吃个够了。
这句话也让小豆子深深地记在心里，然而他们的一次外出却招来了班主的惩罚。在过去，师父对徒弟的要求是极其严格的，尽管戏班内的徒弟们都还是几岁的孩子，但严师出高徒的观念根深蒂固，一旦犯错，必然会受到“严惩”。
果然，当大家违反规定外出回来时，以大师兄为首的徒弟们都遭到了班主的体罚，被打得屁股开花，那可真是惨不忍睹。
最后回来的小癞子，手里还拿着他的糖葫芦，当他看到师兄弟们被打得那么惨时，便把所有的糖葫芦都塞进了嘴里。
在品尝完人生中最后的一顿佳肴之后，小癞子以一种近乎安详的姿态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当小癞子的遗体被发现时，正在抱怨挨板子的众人瞬间醒悟过来，跟班主一起来到小癞子身旁，每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。
【师兄的敲打】
这是小豆子首次与死亡对视，也是他首次领悟到反抗的真谛，这也为之后大师兄对他的教诲埋下了伏笔。
面对戏班内部残酷的训练和毫无人性的管理方式，小癞子选择了死亡。这看似是一种消极的逃避，但从整个人类历史的角度来看，普通的个体在大环境面前真的有选择吗？既然如此，那还不如选择有尊严地死去。
小癞子的死，让班主意识到自己的管理方式必须改变。不可否认，小癞子为他的师兄弟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，但令人惋惜的是，这一切竟然是以生命为代价。
“我本是女娇娥，又不是男儿郎”，这是班主教导小豆子的唱词，然而，天生倔强的小豆子却始终无法流利地唱出，他总是唱成“我本是男儿郎，又不是女娇娥”。
师兄段小楼心里着急，生怕班主打小豆子板子，于是他赶忙抄起烟斗，往师弟嘴里捣去。这突如其来的敲打让小豆子有些发懵，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，那就是必须严格按照班主的命令行事，因为师兄也是这个意思。
就这样，师兄用一把烟斗，将铁骨铮铮的小豆子从一个堂堂男子汉，变成了一个“女娇娥”。然而，正所谓“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”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小豆子已经变成了女娇娥，但他的内心仍然坚如磐石，刚毅无比。
两人一下子就火了，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了。就像班主说的那样，从古至今，唱戏的人就没有过过这么好的日子，你们啊，算是赶上好时候了。
日子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，那当然是最好的结局，可时代的浪潮汹涌而来，作为一个渺小的个体，谁又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呢？
【真虞姬，假霸王】
程蝶衣在年少时经历了过于深刻的事情，再加上师兄和师父对他天性的打压，导致他对自己的身份认同出现了问题。他在戏中扮演女人，在生活中也逐渐变得女性化。
渐渐地，程蝶衣对师兄产生了特殊的感情，虽然师兄也很疼爱他，但是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显然不是同一种。
在他们都还是单身的时候，日子还算过得去，然而菊香的出现，却让程蝶衣的生活逐渐陷入了混乱。他深深地爱着师兄，把他视为西楚霸王，同时也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明确的认知，把自己当作了虞姬。
菊香的出现是一个转折点，她将程蝶衣从幻想拉回到了现实。毕竟，程蝶衣并非女儿身，而段小楼作为一个正常男人，需要组建家庭。此外，菊香的妓女身份让程蝶衣想起了自己的母亲，他对这个女人抢走师兄的行为感到厌恶。
这对兄弟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，然而程蝶衣对师兄的深情厚爱，让他们的关系并没有瞬间破裂。
当新时代的钟声敲响，段小楼却迎来了一连串的厄运，为了活命，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菊香的隐私。然而，只有程蝶衣，无论遭遇何种艰难险阻，都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。
最后，在一首歌曲结束后，程蝶衣拔剑自刎，就像历史上的虞姬一样，死在了霸王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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